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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师】【抽风作】【生子醒目】草爸爸接生日记-10

  •   不小心飙过了字数,接近7K了我去……深夜制作,各种胡言乱语OOC,大家随意看看吧。滚走睡觉。今天有没有人给我留言和小心心呀?


  酒茨其九:刃之影,月之光


  我再一次接待茨木和酒吞的时候,距离上一次帮他们接生已经过了十好几个年头。

  虽然说听起来时间不短,但其实对于妖怪漫长的时光来说,也并不算长。

  然而,对于我来说,这却的确是相当充实又忙碌的十几年。

  严格说来,这些年里我接待病患的数量甚至已经完全超越了我昔年在晴明那里做式神时候的工作量——拜这两位大妖以及后来的几个同样有名的大妖所赐,我接生技术超级棒的名气很快就传遍了平安京的每一个角落。

  大大小小的妖怪们生产的时候都喜欢来寻求我的帮助——孩子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忙得本爸爸也终于快要发了疯。

  就连本爸爸原本那清静得鸟都没有几只的隐居院落,都已经扩建了好几次,几乎成为了规模不小的妖怪产科医院——因为前来求医待产的病患实在太多,很多还是十分少见的疑难杂症,总得准备几间和室安置他们,所以不知不觉,就变成了这种样子了。

  故此我之前那退休隐居什么的愿望,果然只是个笑话吧。

  随手将接出来的孩子丢给他们的紧张激动到泪流满面的爹们,我洗干净手从充作产房的和室出来,很有些精疲力尽的感觉。

  可是,到了这个时候,我才发觉,自己连这种精疲力尽的感觉,也已经习以为常了呢。

  好在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只妖或是妖的宝宝死在本爸爸的手上。

  大约是因为第一次练手就遇到了茨木那种惨烈到极致的产夫,将接生能用到的技能都用了一个遍,故此这么多年以来,除了同样难搞的那几位SSR之外,我倒还真的没有遇到过什么特别棘手的情况。

  所以,这其实都是SSR的问题对吧?

  明明是那么强大牛叉的大妖,为何生个孩子总是要出各种状况?还不如人家普通的R和N,再不然SR也可以啊,要生就生,一生还能生一窝——咳咳,好了那只粉红色的猪请不要泪目,这并没有什么歧视的意思,真的。

  总之,被搞大了肚子的SSR们,请放过本爸爸吧,本爸爸真是怕你们了。

  回想着不久前刚刚抢救回来的那一位SSR产夫,还有那被他的那位同为SSR的伴侣焦虑担忧之下差点儿拆了一半儿的院落,我觉得头有些痛,习惯性地想要找个角落安静安静。

  便就是这个时候,我心中忽然有了一种奇怪的不妙预感。

  这感觉很是熟悉,就如同许多年前,一切尚未开始的时候,我一个人在院子里喝茶发呆那个晚上一样。

  不会是……那对大妖又来了吧?

  事实证明,本爸爸的第六感十分准确,就在我刚刚转过这个念头的时候,熟悉的红色妖力又笼罩了我身处的这个小院的角落,一如既往地霸气十足、毫不收敛——玛德,那个红头发的鬼王你要是敢把本爸爸刚修好的院子震塌,信不信我一蒲公英抡飞了你。

  我握着蒲公英站起身来,如临大敌一般地看向面前渐渐显现的身影。

  十六年了。

  你们终于又落在本爸爸的手上了哈哈哈哈哈——我怀着激动又矛盾的心情,给自己加了一句超级霸气的台词,并且设计了一个狷狂邪魅的表情,然而,悲伤的是,最后却并没有机会用出来。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可恶的鬼王又用他虚弱的伴侣吸引了我的注意,成功地沉默了我的嘲讽技能。

  玛德,你一个自奶狂玩儿神马沉默,是专门跟阎魔大人学的么?这一定是故意的。

  然而看着他怀中面色苍白的茨木,我还是只有恨恨瞪了他一眼,然后便叹着气将他领到旁边的一间空着的和室,让他将茨木放下之后,立刻开始了诊断。

  茨木的面色十分苍白、妖力也很是微弱,但是神智却还很清醒,他甚至还努力露出一个微笑来:“挚友不必如此紧张,我没什么事,根本不必麻烦萤草君……”

  “你闭嘴,好好给本大爷躺着,让她给你好好看看。”酒吞恶狠狠地看着茨木,丝毫没有掩饰他的怒火。

  即便十六年过去,这位鬼王的脾气依然没有什么变化。

  甚至,看起来比十六年前更加暴躁了些。

  不过,即是样子再凶残,他眼中那愈发明显的关切和焦虑却表明,他陷得似乎是更深了。

  呵呵,时隔十六年,这狗粮依然发得如此自然流畅、浑然天成,本爸爸也是服了。

  等到给茨木做了诊断之后,我彻底失去了语言。

  时隔这么多年之后,茨木果然还是又怀上了。

  而且这一怀,还怀了俩。

  虽然现在月份还浅,但是我已经能够感觉两股截然不同但都极其强大的妖力在他腹中盘旋——厉害了我的哥,这一次是先凝聚妖力再生成形体呀,很明显成色比上一回的还要好啊——呃,好吧,口误口误,是资质、资质啦。

  单从这个成胎的方式看,这俩宝宝一定会比头胎那位厉害啊。

  想起那个红发金眸脾气暴躁的宝宝,本爸爸一时间还有些唏嘘。

  他好歹是本爸爸亲手接生的第一个宝宝啊。

  虽然刚把他接生出来的那个时候,本爸爸看着他的眼神已经觉得他白瞎了那么好看的外表,但是没想到,后来他竟然真得完全放飞了自我,朝着既中二还浪\骚\又暴娇的不归路上发展去了。

  不过想到鬼王和茨木的脾气,我倒是觉得,这也并不算意外。

  鬼王当然不必说了。

  那孩子身为两个SSR大妖的后嗣,居然只是个SR,这除了他比较倒霉,没有能够在出世的时候日天日地更进一步之外,当然还少不了鬼王那一顿暴揍的功劳。

  这也就算了。当时情况紧急,这也算是无可奈何之举。

  可寻常做人家老爹的,总是要对这种孩子有些怜惜之情,至少会想尽办法补偿一下的——可是鬼王大人偏偏不走寻常路。

  从一开始这孩子还在茨木肚子里的时候,他就想要弄死这个折磨他心上人折磨得那么惨的小东西,即便后来没有弄死,他对着这孩子也没有半点儿好脸色。

  别的不说,就说起名字吧。

  这个曾经被我暗暗骂成小恶鬼的小混蛋,居然真得被命名为了“夜叉”——鬼王大人到底是有多怨念啊,居然把长子起了个恶鬼的名字,不就是他出世的时候太折腾了点儿,差点儿害死了茨木嘛——好吧,虽然真得是很折腾,弄得我也很想打死他,可是,这不是好好地生下来了嘛。

  虽然,茨木因为生下他妖力大损,歇了好多年也都没太恢复过来,可是这……严格说来也不能全怪夜叉啊。

  要不是鬼王你搞大了茨木的肚子,夜叉哪里有机会折腾他啊。

  生的时候出了事情就都怪到儿子身上,也真是醉了。

  就算鬼王大人你已经彻底化身了宠妻狂魔,可也不能不管儿子啊——好吧,也不能说你没管。听说那夜叉被你这么狂风暴雨一般地带大,战斗力还是不错的,就是发挥得有点儿不大稳定,估计是受的刺激太大了——拔苗助长啥的,真的是不好的。

  特别是,茨木那几年身体不太好,先是没有什么精力管,等到缓过一口气来的时候,儿子已经被养歪了——好吧,也不能说是养歪了,因为茨木一向是个吞吹,儿子是酒吞亲自教养的,就算养得再歪,他也会觉得挺好的吧——而且听说,夜叉对他这个生父也真的挺好。就是有点儿太好了,又被他那个鬼王的爹讨厌了。

  父子关系一直很是恶劣,茨木夹在中间也很是难做,听说那小鬼前两年就已经离家出走——呃,不对,是下山历练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捅什么娄子出来。

  SSR的家庭,我真的不是很懂。

  总之,虽然多年未见过面,但鬼王一家的八卦却还是一字不漏地传到本爸爸的耳朵里的——别问本爸爸怎么知道的,本爸爸有特殊的情报来源。

  这一晃,也都过了这么多年了呢。

  回想往事,我不由得有了几分感慨,但茨木的这一胎,却还是得好好对待的。

  他生夜叉的时候受了大罪,身体和妖力亏损都十分严重,休养了那么多年也没有好利索——这里本爸爸一定要说,茨木你如果好好遵医嘱,卧床躺个几年啥的,恢复的肯定会比现在强,可惜作为一个战斗狂,让你卧床简直比砍你几刀还难受,所以有这样的结果,也是在本爸爸的意料之中的。

  怎么说呢,作为一个医者,我觉得你这种行为相当于自杀。可是作为一个曾经患难与共的战友,我觉得,你开心就好,反正死不了。

  咳咳,说了这么多,其实我的意思是,茨木那个时候的身体,已经很难孕育新的孩子了。

  这话也在例行帮茨木做检查的时候告知过他们两人了。

  茨木听了这话,不免有些难过,但是酒吞却很是开心——后来我才知道,他因为心疼茨木、怕他再遭受生产的痛楚,极力克制自己,甚至那几年都不敢再碰他了。

  直到我给出了这个诊断,他才终于恢复了正常——听说那一回茨木三天都没下的了床,这到底是憋成啥样才会这样放纵,我对此表示呵呵。

  不过即便如此,酒吞也严格做好了各项防护措施——茨木毕竟是个SSR级的大妖,身体资质太好,又有他这个鬼王的神酒和妖力滋养——别问我是怎么滋养的,再问翻脸——这么一来,再重的伤也会慢慢恢复的,何况只不过是有点儿不孕不育。

  所以,听说前几年开始,鬼王就开始四处征集有效又好用的防护措施了——居然还派人来问过我,当然被我一蒲公英打出去了,呵呵。居然跑来问单身狗滚床单的防护措施,本爸爸知道也不会告诉你的。

  虽然我什么都没说,但是这么多年,茨木的肚子都没有消息,想必以鬼王的号召力,那一次征集的确是收获不小。

  可惜,妖算不如天算,该来的总会来的。

  我淡定地放下茨木的手,平静地说出我的诊断:

  “恭喜,有孕两月,是双胞胎,都很健康。”

  听到我这话,茨木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略显羞涩的微笑,单手摸上肚子,似乎已经在畅想那两个继承了他强大挚友血脉的宝宝会有多厉害。

  酒吞的表情却很是复杂,他似乎想说些什么,却终究什么话都没有说,只看着茨木,有些出神。

  我看着他一脸焦虑多过雀跃的表情,便知道,比起什么强大的后嗣来,他还是更加担心茨木的生产。

  想起上一次茨木生产的惨状,我心里也有些发寒。不过好在这一次他们发现的早,虽然是双胎,但现在开始调理起来,应该也不会再像上次那样难产了。

  唉,真是气不过,宛如小天使一般的茨木,怎么就被这么个酒鬼给套牢了呢?

  不过不管我如何想,他们孩子都生了,二胎都怀上了,想必,也应该很是幸福的吧?

  好吧,就看在茨木的份上,暂且放过你好了。

  但是这一次,要好好尽义务才行啊。

  我按捺住心中的不忿,开始交代孕期注意事项。

  这一次茨木怀的是双胎,而且胎儿的资质明显比上一个要强大,也就意味着需要更多的妖力滋养。甚至不必顾虑什么妖胎稳不稳的问题——因为人家现在只是妖气的凝聚体啊,怎么做都没关系的哦——换句话说,某鬼王最钟爱的活动可以提上日程了,而且,越多越好。

  我用尽量平淡的语言公式化一般地说出这个医嘱,酒吞的精神立刻一震,目光炯炯地看着茨木,居然好似要当场把他给办了一般。

  茨木红着脸垂下了头,看起来,岁月有功,他终于已经不再如当年一样懵懂青涩,能够看得懂他的挚友眼中那极具侵略性的目光的含义了——才不是要跟你打一架呢,是要跟你玩儿妖精打架哟——玛德,又来喂狗粮。

  除了进行亲密接触以外,还包括散步、谈心、按摩甚至饮食,每一样都不能掉以轻心,最好由孩子的父亲亲自负责。

  总之,照顾得越好,最后的生产也就越顺利。

  我眼睛都不眨一下地说完了我所有的医嘱,约定好了每个月过来检查之后,便将和室的门拉上,留了足够的空间给他们补充妖力。

  不知道他们最后是什么时候走的。不过晚间帚神过去收拾房间的时候,是尖叫了一声红着脸跑开了的。

  后来那间和室便就成了他们专属的接待场所。之后我每月见到茨木和酒吞一次,每次他们来,帚神都拒绝去那间和室打扫,可见那一次见到的场面的确是让他印象深刻。

  茨木的肚子慢慢大了起来,最后甚至看着比头胎的时候还要大——他这一次怀的是双胎,又养的很好,连带着之前生产落下的毛病也差不多恢复了。

  听说酒吞不但按照我那苛刻的医嘱每日服侍茨木,还另外找了许多好东西帮他调养,整个好似变了一个妖,完全化身二十四孝好老公。这么一年多下来,茨木被养得十分好,整个妖看着容光焕发,满身满眼都是幸福,简直羡煞旁人。

  我每个月给茨木检查,也觉得他这一次胎相极好,那两个宝宝妖力虽然强大,可是一个锋利一个温和,无意间竟有些互相抵消融合的意思,一点儿都没怎么闹到茨木。

  茨木也说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适,对于即将面临的生产,似乎毫不在意,还很是期盼。

  可即便如此,随着茨木产期的临近,酒吞又忍不住焦虑了起来。

  快足月的时候,因为肚子太大,茨木的行动已经有些不便了。

  我便将他安顿在了他们那间专属的和室里,安心待产。

  酒吞熟练地帮他脱下外袍,扶着他侧着身子躺下——怀着双胎的肚子太沉了,平躺的话,会比较难受,没想到酒吞居然连这个都知道了,看起来这一次果然用足了心思。

  茨木也并没有怎么客气就躺好了,酒吞轻轻帮他按摩着巨大的肚子,又顺手输入了些他自己的妖力进去,让茨木很快就在熟悉的妖力中小睡了过去。

  看着茨木沉入了梦乡,酒吞轻轻站起身,示意我同他出门。

  我会意,起身跟出来,果然见到他在和室旁边的樱花树下站着发愣。

  “怎么了?要喝酒么?”我本以为他要请我喝酒,随口问出一句来,才看见他连鬼葫芦都没带。

  他微微一怔,叹息道:“那两个里面,有一个很喜欢神酒,闻到酒味儿就乱动,闹得他不舒服,我便暂时不喝了。”

  哦,居然这么懂事,简直刮目相看啊。

  我决定不再逗他,于是开门见山地道:“你有事情问我?”

  “嗯,茨木他……他这一次,会不会有事?”

  “……应该不会。”

  “……应该?”

  “生产的事,谁都不能保证,你不必太紧张。”

  “……”

  他又是沉默,气息却愈发有些暴躁了——窝草,这,难道是产前焦虑症了。可是,怀孕生产的又不是他,他焦虑个神马劲儿啊。

  我看着他纠结的样子,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末了终于开口道:“放心吧,上次那么难都没事,这一次也一定没事的。”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他却仍然不大安心,沉默了许久才终于道:“如果万一……我要茨木活着。”

  我看着他深沉的目光,忽然觉得好想笑——完蛋了,鬼王你彻底完了。可是为啥觉得眼眶有点儿发热呢?麻蛋,本爸爸才没有感动到呢。

  那晚酒吞没有睡,守着茨木直到天亮。

  天亮的时候,茨木开始了阵痛。

  阵痛当然还是很痛,可是比起上一次那种简直要妖命的痛法已经好了不少。

  茨木在我的指导下控制节奏呼吸,甚至还能在阵痛的间隙跟我和助产的小蝴蝶闲聊几句,状态十分地好。

  酒吞的状态却很是不好。

  从茨木开始阵痛,他的脸色就有些发白,到了孩子进入产道,茨木开始用力的时候,他抓着茨木的手想要安抚他,自己却浑身颤抖不已,面色惨白,好似随时都要晕过去了。

  弄得茨木只得一边屏气感受着被孩子顶开产道的难受,一边儿还要用手安抚着帮他顺毛。搞得被酒吞临时强行拖过来帮忙的花鸟卷疑惑地看着我,似乎想问,生宝宝的到底是谁?是不是搞错了神马。

  我对此照旧报以一个冷漠的呵呵。

  心道小花等到你多见几个陪产的你就知道了。除了会添乱啥也不会干的傻爸爸多了去了,这不是第一个,也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这种症状在SSR中尤其严重,所以如果还想看的话,你还有啥同为SSR的朋友要生了,请记得千万答应他们伴侣们的请求,来围观——呃,不对,是来帮忙呀。

  围观生产还是其次,围观傻爸爸,乐趣多多哟。

  最近大约是被喂了太多狗粮了,本爸爸大概是已经疯掉了。

  呵呵。

  话是这么说,但毕竟是SSR大妖的生产,再顺利也得费时不少,折腾了一整天之后,茨木在这间和室里平安产下了两个宝宝。

  是一对双胞胎的女儿。

  长女黑发金眸,如同开刃之刀,英气勃勃,霸气又锋利。

  次女银发紫眸,好似月下美玉,娴静恬美,温柔又治愈。

  最重要的是,两位都是SSR。

  一个主输出,一个主辅助,实在不要太完美。以后他们一家五个妖,刚刚能组成一队,绝对打遍天下无敌手呀。

  茨木生的挺顺利,父女平安,稍微歇了一下就没什么事儿了,但是酒吞却在听说他没事儿了之后晕过去了。

  小蝴蝶和花鸟卷大惊失色,赶紧跟我商量要不要抢救。

  我胡乱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一脸冷漠地说了句“没事儿,死不了”,随口叮嘱小蝴蝶和花鸟卷照顾好产父和陪产傻爸爸,然后便亲自将那盆血水端出了和室。

  原本这事儿并不是我做,我只是不想再在那里围观酒吞犯蠢而已。

  出门之后,我径直走向那棵樱花树,准备把血水倒在树下——听说樱花是用人的鲜血浇灌才会这么美的,如果用妖血的话,效果说不定会更好吧。

  我微笑着准备泼水,冷不丁却见到树下蜷缩着一个人影。

  看到我来了,他立刻站直了身子,一脸凶狠地看着我道:“看什么看,没见过本大爷这么帅的妖么?”

  噫,哪里来的傻小子,怎么这模样看着有些眼熟啊。

  骚气的紫色头发、骚气的紫色眼眸,几乎全露在外头的胸肌和大腿,要不是看着头上那俩红色的角,我还真的险些没认出来这是谁——

  “这不是夜叉么?来看茨木和妹妹们的?”

  其实我很想说的是“你怎么弄成这么一副鬼样子,红发金眸多好看,这骚气到爆的基佬紫是神马鬼?”但是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好歹算是长辈,对待这种小鬼,本爸爸还是温柔点儿好了。

  “哼。本大爷才不是来看他们的。本大爷只是路过。”

  十七八岁的少年人,中二又暴娇,嘴硬脾气臭,好像一块石头。可是到底还是太年轻,不懂掩饰眼底的担忧和向往。

  “真的不去看看么?茨木和妹妹们都很好,只有酒吞昏过去了。”

  听到这话,少年紫色的眸子有一瞬间的慌乱,几乎想要奔跑着去那间和室一看究竟。

  不过他终于还是没有去,只恨恨道:“昏了才好,怎么没死了算了。”

  我微笑不语,将血水倒在树下之后,就转身回房睡了。

  眼睛明明已经瞄准了那间和室,人却还戳在这里口是心非,以为本爸爸看不出你想等会儿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去看一眼么?

  呵呵,年轻真好啊,这样差的脾气看着也有点儿可爱呢。

  不过这基佬紫,让人看着有些不安啊,骚气成这样,简直更是要命,不知道,将来会便宜谁了啊。

  莫名地脑补了下他大着肚子的样子,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应该不会吧,好歹是酒吞和茨木的儿子,应该,不会……随便被谁搞大肚子的吧?

  事实证明,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就连想也最好不要乱想。

  仅仅数年之后,这死小鬼果真就挺着肚子躺在我的面前,被产痛折磨得哀嚎着叫“爸爸”,为啥没叫“妈妈”?

  因为,他是爸爸生的呀。

  ——FIN

  

泥萌要的二胎,换了个画风,不小心熬夜飙车【并没有】已经混乱了,捂脸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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