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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师】【抽风作】【生子醒目】草爸爸接生日记-15

  •   抱歉大家,久等了,废柴的我,果然又卡结局……说好的糖,但是我似乎只做到了没有虐,捂脸爬走……感觉身体被掏空.jpg……如果觉得不够,可以留言给我,我再考虑考虑明天要不要努力下让他们再来个甜点儿的二胎。


青夜其四:鬼袭

  那一个瞬间,一万头草泥马从我心中奔腾而过——窝草!接生了这么多孩子,从来没见过产夫没事儿、陪产的“咔嚓”死掉了的情况啊喂。

  大师你这是学了童男的“魂之献祭”了嘛?

  请问给过人家版权费没有?

  非专业人士这样随便乱整会出事的好不好?

  看着倒在地上、容颜衰败、妖力断绝的青坊主,我的内心是崩溃的。

  然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听见外头忽然传来了一声巨响,紫黑色的妖力弥漫开来、和室的门忽然整个飞了出去,有人带着狂暴的妖气闯了进来——居然是茨木。

  果然,是茨木。

  他的手里抓着一个桃红色衣服的小姑娘,顾不得同我说话便就直接带着她扑到了夜叉的身边,把她按在地上急吼吼地道:“快救救他!”

  他的力气一向很大,这个时候因为担心儿子太过着急更是没有控制力道,那小姑娘被他按得龇牙咧嘴,几乎都要哭出来了,可是她也知道救人如救火,顾不得说话便就立刻开始给夜叉做起了急救,真是最倒霉不过急救奶——这倒霉的急救奶小姑娘当然就是小桃花,自本爸爸之后称霸平安京的著名奶妈之一,只不过她不是暴力奶而是个暴击奶。

  然而即便技能再厉害,若是刚刚没有青坊主“献祭”那么一下子,现在她见到的也不过就是个已经一尸两命了的死妖而已。

  我看着她灰头土脸、一脸懵逼、马上就要哭出来却还是撑着转圈儿释放花之馨息的模样,觉得无比同情,然而歇了一口气之后,我还是忍不住撑着爬起来去看夜叉和孩子的情况。

  小蝴蝶的反应也不算慢,她只在茨木闯进来的时候惊呼了一声,看见小桃花开始治疗夜叉,就也赶紧爬起来去给青坊主做急救了。

  小桃花的能力当然不是吹的,青坊主憋了这么久的大招倒也还真是有效果,很快地夜叉的出血就奇迹般地止住了,所有生命体征也都在缓缓恢复正常——他刚刚被青坊主压腹催产的时候原本已经痛醒,可惜妖力体力透支的太厉害,生下了孩子就又重新晕了过去,这会儿看着情况,大约很快就又能重新醒过来了。

  而那个新出生的孩子也已经在哇哇大哭,哭声十分响亮,显然也很是健康——如果忽略掉他的脸上如同假面一般斑驳诡异的黑色印记的话,这孩子完全没有任何异常。

  然而青坊主的状态却很是不好。

  小蝴蝶已经撑着又做了几轮急救,可是完全没有任何作用——说他现在已经死了都没有任何人会起疑心。

  终于无计可施的小蝴蝶气喘吁吁地停下了祈愿之舞,对着我难过的摇了摇头。

  我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笑容,示意她先停下来休息,然后自己过去看了看。

  等到仔细看过了青坊主的情况,我忽然明白为何小蝴蝶跳了那么半天都没有用了——因为他的这种状态根本就不是什么寻常的、靠着我们奶妈就能够救治的伤病——这大约真的是一种“以命换命”的诅咒罢?

  一旦生效,无药可救。

  可是如果这和尚真的就这么死掉的话,等夜叉醒过来,我到底要怎么跟那死小鬼交代啊——你和孩子没事儿了,可是你老公死了?

  简直……人间惨剧啊。

  所以你们一家子是一定要打破本爸爸这里零死亡的记录是不是?

  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我心中刚刚转过这个念头,夜叉便呻\吟了一声睁开了眼睛。

  因为透支太过的原因,他的神智还有些迷糊,可是看着茨木在身边,他还是立刻伸手抱住了他,含泪道:“爸爸,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茨木也紧紧抱住了他,用仅有的左手抚摩着他的头发,喃喃道:“没事了夜叉,爸爸在这里,已经没事了。”

  他感受着夜叉逐渐恢复温热的肌肤,紧绷的身体这才有些放松了下来,也终于有心思转过头来同我寒暄:“萤草君,这一次又多有劳烦,吾实在感激不尽。”

  “茨木君客气了。这完全是夜叉的运气好……惭愧啊,惭愧。”

  我看着夜叉的状态稳定下来了,便一面跟茨木搭话,一面从小桃花的手里接过了这边儿的后续工作,让她赶紧去看看青坊主的情况。

  我记得她有个能够起死回生的逆天大招,说不定能趁着青坊主还没死透的时候把他给救回来。

  小桃花会意,起身就奔着青坊主去了。

  “哼,不准给我装死,快点起来战斗~”盛放的桃花结成结界,她果然用出了大招“桃华灼灼”——强大的妖力扑面而来,我的乖乖,传说中的暴击奶,果然名不虚传。

  然而,这样厉害的大招也并没有什么卵用。

  一套复活大招下来,青坊主的状况依然没有任何改善,死气已经渐渐从他的脸上透出来,眼看着是真的活不成了。

  也是与此同时,又恢复了一些的夜叉终于发现了异常,他甚至顾不得看一眼新出生的孩子,就想爬起身去看青坊主——当然被我和茨木联手按住了——开什么玩笑,你刚刚才死里逃生,就又想着折腾了,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么?

  夜叉身子虚得厉害,根本挣脱不了我和茨木的联合压制,他着急得又差点儿哭出来——我发现这次生孩子似乎给他留了个爱哭的后遗症,之前也没见到他这么多愁善感,怎么生了个孩子就这样了……

  虽然因为他长得不错,就算是哭也颇有些梨花带雨的意思,其实也挺好看的,但是实在是我对他之前是什么性情印象太深了,一见到他这个样子,鸡皮疙瘩有些忍不住争先恐后地往外冒。

  我稍微偏过了些头免得被他“梨花带雨”的“美貌”闪瞎眼睛,头刚刚侧过去一点儿就听夜叉哽咽着道:“和尚他怎么了?”

  刚刚茨木全副的心思都放在夜叉身上,完全没注意那边儿还躺着一个妖。这会儿后知后觉地发现那里有个基本没气儿的妖先是吓了一跳,然后更加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能让他刚刚生产完的儿子这么担心的妖可能是谁,不免立刻怒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管他——要不是他,你怎么会……”

  他似乎已经气极,金色的眼瞳闪闪发亮,我毫不怀疑就算青坊主这会儿好端端地站在他面前,他也能一拳把这胆敢随随便便搞大他儿子肚子的臭和尚打成现在这样……可是看着夜叉泪流满面的脸,他却忽然连句重话都有点儿说不下去了。

  是啊,辛辛苦苦、九死一生才好不容易生下的宝贝儿子,也辛辛苦苦、九死一生地给别的妖生了个儿子了——现在还为了他伤心落泪,茨木的内心想必也同本爸爸一样五味陈杂。

  儿大不中留啊。

  那和尚要是就这么死了,估计对夜叉来说,是比杀了他还难受吧?

  痴恋了酒吞几百年,还给他生了三个孩子的茨木怎么会不了解儿子的感情——看着他看向那和尚的眼神就什么都明白了。

  更不要说,这个被他娇养着长大、从小有个磕磕碰碰都要哭闹很久的长子居然肯为了那和尚生孩子——生孩子有多疼,生过的人都懂。

  茨木忽然说不出来什么话,我便只有叹息了一声道:“夜叉你别着急,咱们再想想办法……”

  夜叉痴痴地看着青坊主,似乎对我说了什么完全没有概念——我的头又开始疼了起来,他这个样子果然是药丸——所以这又别扭又痴情的性子到底像了谁?也是每个爸爸遗传一半儿?

  情势一时陷入了胶着状态,只有被小蝴蝶抱在怀中的新生儿在小声啜泣——估计是饿了。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又来了一群人——呃,准确的说是一个人,一群妖。

  酒吞居然把花鸟卷、老金鱼、童男、童女……全平安京这些奶都给弄来了——不但如此,居然还把阴阳师晴明也给拉来了。

  我看着晴明睡眼惺忪、衣衫不整的模样,猜到他估计是直接从床上被抓下来的,但是却第一次觉得,酒吞能在这样短的时间里做的这么周全真是太难得了——晴明来了,应该就知道怎么处理那个诅咒了——本爸爸的零死亡记录要保住了。

  不知道酒吞到底是用了什么办法找到的这么多帮手,但是虽然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可见到了青坊主的模样,他们却也都严肃了脸色,围成一圈儿仔细地给青坊主诊断了起来——医者父母心,所有的奶妈都不会见死不救——咳咳,不要笑,本爸爸也是这样的,真的。

  然而跟小桃花我们仨一样,所有的奶妈都对青坊主的情况束手无策,甚至连老金鱼的鲤鱼旗都没有效果——最后还是晴明看出了问题——“这是‘咒’”他面色凝重的说。

  我点了点头道:“夜叉似乎说过,是一个人类对他下的咒,本来要应验在夜叉和孩子的身上,但是……”

  听我简单讲了当时夜叉和青坊主的情景后,晴明叹息了一声道:“这就对了,若是我没猜错,那应该是个已经化‘鬼’的人类……或者说还残留着人类模样的‘鬼’,单纯的人类的诅咒可不会这么厉害……也幸好如此,现在情况虽然棘手了些,但也不是没有办法。”

  他这话方落,就听见夜叉低声道:“有什么办法,请……一定救救他……要不是因为我……”

  我转头看着夜叉一脸悲痛欲绝的模样,忍不住叹了口气,晴明看着夜叉的样子,也有些意外,不过他还是道:“解除‘咒’的法阵倒是好办,可是那‘献祭’之物……”

  啥?

  又要献祭?

  我一听心里就咯噔一声,感觉要坏事,夜叉却有些高兴地道:“要献祭什么?我能不能献?”

  ……我仿佛见到了修罗场一般的未来。

  果然夜叉这一开口,茨木和酒吞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这一回却是酒吞更加气愤,他直接上前了一步道:“你不行。”

  晴明本来已经准备说“那正好”了……谁料道酒吞好似要杀人一样地盯着他,他便不好再开口,气氛一时就有点儿尴尬。

  然而即便没有人说话,所有人也都知道,时间不等人,再拖下去,不管有什么法阵,那和尚也没救了。

  夜叉心急如焚,可是在酒吞外放的狂气下,他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好求助似地看着茨木。

  茨木看了看酒吞,又看了看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的夜叉,神色纠结而痛苦,末了还是只有叹息了一声道:“要如何献祭?”

  夜叉的眼睛一下子亮了,看着茨木的眼神满是依恋和感激,继而就坚定地看向了晴明。

  酒吞一愣,正想着发飙,冷不丁茨木忽然拉了他一下,对着他摇了摇头,他的狂气立刻就没了——如同变戏法儿一般似的,这原本快要杀人的鬼王看着虽然仍旧满腹狐疑、一腔怒火,却也只是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了。

  晴明叹息了一声,终于开口道:“这法阵其实对献祭之人并不会有太大伤害,只要些妖力和妖血就够了。”

  于是众人都松了口气,开始按照晴明的要求布置法阵。

  不过为了法阵不被干扰,他最后只同意我跟他一起带了青坊主和夜叉进去。

  我看着他把夜叉和青坊主放在一起,画了法阵,结了法印,一番折腾之后,那青坊主的状况果然慢慢好转过来,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只是,到了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所谓的妖血并不是随便的血就行,必须要夜叉的心头之血——所以我果然还是被拉来做掩护顺便急救的罢——不愧是妖狐之子,这么多年没见了,晴明你还是这么狡猾精明啊——这事儿要是被茨木酒吞知道了,肯定不会同意,别的奶妈也不能保证不会走漏风声,只有我这个老牌儿的式神部下,还能稍微信任一点儿的吧?

  我的心情再度五味陈杂,好在一切都很顺利,晴明结束咒术的时候,我立刻扶住脱力昏倒的夜叉,妥善而迅速地处理了他的伤口——本爸爸是专业的,一道治愈之光下去,就根本看不出来他的心口被戳了一刀了。

  可是我看着连昏迷之中还在微笑着的夜叉,心中不免暗自叹息——就那么喜欢他嘛,死小鬼?等你醒来,你大约就能见到你的和尚了,希望你喜欢和尚的新造型啊——我看着和尚纯白的头发因为接受了夜叉的妖力和妖血染上了绛紫,同夜叉躺在一起实在和谐之极,终于还是忍不住感叹了一声:

  “所谓的命定之人,原来真的有啊。”

  晴明听得我的话,微微笑了笑:“那是自然。”

  “我还以为,你说的什么‘恶鬼之咒非命定之人心头之血无法可解’又是骗人的呢?”

  晴明笑道:“说得好似我经常骗人一样。”

  我对此回复了一个“呵呵”,然后便如过去很多时候一样,配合着他收拾好了一屋子的东西——仿若我一直在他的阴阳寮中侍奉,从未离开过一样。

  晴明似乎也对此情景十分怀念,破天荒地同我说了好几句话,连动作都放缓了许多——简直好似舍不得同我共处的时光似得,只是在快要都结束的时候,我忽然发现他不知道怎地踉跄了一下,一只手不自觉地扶了一下腰部,虽然很快就把手放了下来,但是却愈发显得欲盖弥彰了。

  注意到我在盯着他看,晴明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我终于什么都没问,只叹了口气道:“你知道在哪里能找到我,万一……不要逞强,记得派人来寻我就是。”

  晴明但笑不语,我也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只是夜叉和青坊主就被我一手一个直接拎了出去,没再让晴明动手——他刚刚那样子实在太像那个啥了……作为一个暴力输出奶,这种力气活儿,还是放着我来算了。

  不知不觉,又是月色初上,奶妈们和晴明又都被酒吞原路送了回去,新生儿被小蝴蝶抱回她房里照顾,茨木守在榻前照顾夜叉,青坊主被随便地放在一边儿——但是好歹是没被扔出去,我感觉,已经有很大的进步了。

  只是,看着外面几乎被毁坏一空的院子,我默默叹了口气——听说那是茨木和酒吞刚刚随随便便切磋一战造成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夜叉的事情——总之,牵扯到SSR的家庭,总是这样令人热血沸腾、激情四溢,大师你以后……多多保重罢。

  折腾了这么长的时间,本爸爸早就累了,先睡一觉,明天起来,再找酒吞赔院子好了。

  虽然,我觉得,按照这家子大妖们的属性,早晚还是会有人挺着肚子躺在本爸爸面前,让本爸爸接生的。

  那么这院子,大约早晚,也是要重修的吧?

  随便罢,一旦接受了这个现实,就算这个院子全都被砸烂,好似也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了呢。

  本爸爸不说话,就等着,看你们什么时候再来。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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